今年的春似乎来得格外晚,立春已久,仍是乍暖还寒。
李园外,数株枯木却丝毫不介意这料峭春风,不管不顾地冒出了些新绿的芽,又落几杆雪色飞花。饶是再冷的气温也只能缴械投降,我想她们定和我一样盼着南实的春光。
曾以为细微之处方见春色,或细如阶上苔花,或微似草尖清露,又或是电线杆上一惊一乍的麻雀,总是需要一双善于捕捉的眼睛,但在南实是与之截然不同的。
李园外,飞花银白,白如雪明如月;
桃园旁,桃色绯红,绯似霞红似日;
竹园前,竹树青翠,挺拔如君子,苍翠似青山。
最爱的兰园前那玉兰,一簇一簇,一树一树的花开,是鹅黄,是玫红,又无须绿叶,美得热烈,美得张扬,在风中恣意,却又不高调得让人诟病,让人想起那句“春有约,花不误。”
寻常的“女生宿舍一栋”“男生宿舍二栋”未完落入窠臼。南实就楼前植株而命名,诚可谓妙哉。不知为何自古以来,中国人的居所总与植物相牵连,又赋予每种植物神韵和品质,许是中国人独特的生活情趣罢。古人常在家中种桑树,梓树,桑梓便成了故乡之代。屋前几颗杨柳树,就以“五柳先生”自号的陶潜。正因这般渊源,我一贯喜欢这般诗人式的命名。也不由佩服南实建校人与文人墨客共情文雅趣。
南实的春倒也并非只有静谧,若说别处的春似纯音乐,又或是一支舒缓的老情歌,我想这里的春是摇滚,从一只鸟儿秋咪到数只甚至上百只鸟儿一起合奏,声音此起彼伏,有时藏谧在浓阴中,有时正在窗棂上。
我常常想它们每日到底在讨论什么或许他们也感知到了春天的到来,有点负责用双翼大量天空的高度和宽度,有的负责点数花与草的总数。可惜所有的鸟都不是好的数学家,他们叽叽喳喳了好些日子,最终也没得出个结论。
我好想去问问掌管草木的神为何格外偏爱南实?让花在此狂放,让鸟在此高歌。将校园打造成每个南实人的百草园和伊甸园。
抬头又见窗外春日盛景,不由感叹南实校园之怡人,如此之地,到可谓学的风水宝地。
撰文:高一四班杨燚乐
图片: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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